相信這一次大家的重點應該都會擺在黑猩猩上,雖然之前在電視上已經看過黑猩猩這種驚人的能力,但是眼見Ai(話說牠跟傳說中殺死圖坦卡門的埃及宰相同名)輕輕鬆鬆就突破人體的極限,內心不禁感到一絲惆悵。另外針對Ai的能力,一開始其實我有一點懷疑。人類生下來後,受到許多制約或符號化的影響,數字在我們的認知裡,代表的除了有次序的觀念外,還有等距、等比率等較為複雜的概念(托今天心測的福可以使用這種辭藻)。我是想到數字在黑猩猩的理解裏可能只有大小,所以在認知處理的過程上可能會比較簡單一點。不過後來Ai有跟我們證明牠的能力-牠能知道阿拉伯數字背後所代表的意義,譬如說有幾支筆之類的。而且老師上課好像還有提到黑猩猩在圖像記憶(?)的處理速度本來就比人類快很多,其非人類努力練習就能輕易達到的。
在Lost-letter technique and MUM effect中,研究者使用的是Field-based study。但我在
Georgetown College心理學系的網站上,看到他們的學生做出類似的研究。這個學生使用的不是明信片,而是email。而且在J. B. Bryson和K. Hamblin,是隨機將明信片插在別人的雨刷上;但是該學生是隨機選出Georgetown College12名大學生當作收信人,再請這12名大學生分別選出五位親近的朋友與五位點頭之交當做收信人。信件的內容也是分好/中/壞三個等級,假裝寄錯到那共120人的信箱去,分析有把信轉寄回去的比率等等。同樣在討論MUM effect,課本上的case有操弄(選擇)收信者的性別,但網站上的這個學生操弄的是誤收到email的人與收信者友誼的程度。其實寫到這邊我也相當的清楚,這兩個實驗的關連性不大,只都是同一個大主題而已。不過不同的研究方向在實驗的設計中就有明顯不同的差異,也挺是有趣。
另外玩伴女郎的身材實在誇張的嚇人。